第11章庆余年31【会员加更】存在错误
念姝被它晃得想吐，伸手一抓未抓到白光，只在黑夜中抓到了一片光滑的衣料。
是五竹。
念姝虚弱地抬着头看他，下意识地屏住了口中出的破碎呻吟和听起来有些难堪的急促喘息，与他对视。
事实上这不能说是对视。
五竹系着一尘不染的黑布，她望不见他的眼睛，只是盯着他如钢铁一般冰冷的面庞。
[他怎么在这里？]小白光早就一溜烟地消失了，念姝在心里问它。
小白光一声不吭，似在忌惮着某些东西。
念姝已无力克制，也无力抓住他的衣摆，席卷而来的高温让她像是盛夏中消融的一捧雪。
她瘫软在床榻，局促又难受地喘息着，把热气都呼进了被子里，又让眼前蒙上了一层更深的水雾。
就当念姝并不觉得五竹会做些什么的时候，他冰冷的手掌按在了她的头上，手指插入到她脑后的丝间，摁着她的脑袋往后，迫使她顺着他的力道抬起头来。
“五竹……我只是有些不舒服，一会就没事了。”
她费力朝他解释着，炽热的鼻息喷吐在他靠近的面庞上。
五竹没有再靠近，看上去有着那种对主人的温驯和忠诚，但他的手掌顺着她的头滑下，干脆地拨开她潮湿的丝也剥开了她的中衣。
念姝身体凉了一凉，脑袋却依旧混混沌沌，她使不上劲儿地推了他一下，他的胸膛冰冷又坚硬，并没有因为她微不足道的抗拒而停下动作。
念姝羞耻又惊慌地喊叫：“你在做什么？！”
是在检查她的心跳？她惊愕又有些崩溃，他却一如既往的平静冷漠，能让她感受到类人的细致掌纹，但他的手指冰冷得像块铁。
只不过是高科技文明下标准化加流水线的产物罢了，现在也只是在做着确认生命体征的基础检查。
念姝像是在安慰自己，捂着脸，含泪抽噎地喃喃轻语：“仿生人。”
五竹面若无波冻结着的水面，像是完全没有听见她的话，又或者对她起伏剧烈的情绪完全不能理解，而她突然放松下来，美妙又敏感的身体也调动不起他的任何情绪。
他就像在执行命令一般，翻过来翻过去地检查着她。
少女散落着头，打颤的双手撑着跪在床上，就像是一只被逮来的小野猫，瑟瑟抖又彷徨无措地承受着她不明白的一切。
他如来时那般无声无息地走了，大概是有些反常的红温卡顿和数据错乱，而念姝早就疲倦地倒在被褥当中很熟地睡了过去。